我花13万买了辆奥迪A6L,明知是抵押车,带着三个GPS。
巧得很,买车那天,“天鹰”公司的唐猛就盯上了我,以为我贪便宜。
我却故意开着车,一路往中缅边境跑,悠闲地拍风景,逛古城。
唐猛带着收车队追得满头大汗,咬牙切齿想抓住我这只“肥羊”。
在勐海村,我把车停在边境线,扔下一张银行卡,笑着说:“路费我出,这车你们收不了!”
唐猛气得眼睛都红了,冲我吼:“你到底想搞什么名堂?”
我凑到他耳边,低声说了句他永远想不到的话,他当场愣住了……
01
月光洒在中缅边境的无人区,勐海村外的一片空地上,一辆深灰色奥迪A6L停在一棵古老的菩提树下,车身在夜色中泛着冷光,像一头沉睡的猛兽。
孟泽川从车旁缓缓走来,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,嘴角挂着一抹平静的笑意,对着面前满脸怒容的收车队头目说道:“你们来得太晚了,这车,你们收不了。”
“天鹰”金融风控公司的头目唐猛,带着五名精疲力竭的队员,站在三辆布满泥泞的越野车旁,手中握着信号屏蔽器和开锁工具,准备动手。
突然,几盏刺眼的强光从黑暗中亮起,七八名全副武装的边防士兵从丛林中走出,枪口对准他们,空气瞬间凝固。
唐猛的脸色从愤怒转为震惊,他盯着那辆奥迪A6L,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天堑,国境线的铁丝网在月光下若隐若现,远处还有监控摄像头的红点闪烁。
孟泽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,轻轻扔在泥地上,声音平静得像在聊天气:“这是路费,够你们回程的,拿着吧。”
“你早就算好了,对不对?”唐猛咬牙切齿,声音从喉咙里挤出,拳头攥得咯咯作响,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年轻人按在地上。
孟泽川只是笑了笑,眼神里透着一丝戏谑,转身走向黑暗,留下唐猛和队员们站在原地,面面相觑。
一个年轻的队员,绰号小刀的家伙,声音发颤地问:“老大,这……这怎么回事啊?车就在这儿,怎么就收不了?”
唐猛没有回答,他的脑海里闪回两个月前,那个闷热的午后,孟泽川走进二手车市场的画面,那一刻,这场追逐的游戏就已经悄然开始。
他盯着远处的奥迪A6L,脑海里满是疑问:这个戴眼镜的家伙到底是谁?他为什么要把车开到国境线?
在边防士兵的注视下,唐猛低头捡起银行卡,攥在手里,像攥着一团怒火。
他挥手让队员们上车,低声说:“走吧,这局我们输了,但这事没完。”
车队缓缓离开,尘土在月光下飞扬,唐猛透过后视镜,最后看了一眼那辆奥迪A6L,心里暗暗发誓,总有一天要弄清真相。
两个月前的盛夏,城市边缘的二手车市场里,空气中混杂着汽油味和摊贩的叫卖声,热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孟泽川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,背着帆布背包,戴着一副银边眼镜,看起来像个刚下班的程序员,与这个龙蛇混杂的市场格格不入。
一个穿着花衬衫、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中介,绰号“豹哥”的家伙,笑眯眯地迎上来,指着一辆深灰色奥迪A6L说:“兄弟,这车可是宝贝!2019年的A6L,车况顶尖,原主是个做跨境电商的老板,资金链断了,抵押给我们的。”
他伸出两根手指,咧嘴道:“一口价,13万!现金交易,今天就能开走!”
孟泽川推了推眼镜,绕着车走了一圈,检查轮胎和车窗,注意到后视镜上有一道细微的划痕,像是被什么硬物刮过。
他拉开车门,坐进驾驶舱,握住方向盘,指尖滑过奥迪的四环标志,车内还有淡淡的皮革香,内饰保养得几乎像新车。
“手续不全吧?装了几个GPS?”孟泽川抬头看向豹哥,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。
豹哥愣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:“兄弟,爽快人!手续是有点问题,抵押车嘛,你懂的,GPS有三四个,贷款公司随时能定位,不过13万买这车,绝对值!”
孟泽川点点头,没再多问,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牛皮纸袋,递过去:“13万,现金,你点点。”
豹哥接过纸袋,掂了掂重量,眼睛都亮了,他甚至没细数,拍着胸脯说:“兄弟,痛快!这车归你了!以后有什么好货,豹哥第一个通知你!”
交易快得像一阵风,没有合同,没有过户,只有车钥匙和13万现金的交换。
孟泽川启动引擎,奥迪A6L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,缓缓驶出市场,豹哥看着车尾灯消失,嘀咕道:“这家伙,胆子真够大的。”
交易前一晚,孟泽川曾在一家偏僻的网吧拨通一个加密电话,对方低声说:“按计划走,别出岔子。”
他挂断电话,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一张边境地图,标注了一个叫勐海的小村落,嘴角微微上扬。
离开市场前,他特意在车内检查了一遍,找到座位底下的一块松动面板,里面藏着一个闪烁的GPS定位器,他笑了笑,没动它。
唐猛的回忆回到孟泽川开出市场的第一天,那个清晨,指挥中心的屏幕上,代表奥迪A6L的红点开始移动,沿着G5高速公路向西。
“天鹰”公司的指挥中心设在一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里,房间里烟雾缭绕,混杂着咖啡和外卖的味道,十几台电脑屏幕闪烁着数据。
唐猛盯着屏幕,点燃一支烟,吐出一口烟雾,对技术员小周说:“查查这小子是谁,13万买抵押车,还敢直接上高速,脑子进水了?”
小周敲击键盘,调出车辆档案:“编号9273,奥迪A6L,断供五个月,原主跑路,半个月前被豹哥以15万抵押价转手。”
“15万转手,13万卖出,豹哥这老狐狸赚得不少啊。”唐猛冷笑一声,眯着眼睛盯着红点,“买车的是个什么人?”
“线人说,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,叫孟泽川,戴眼镜,看起来像白领,背景查了,只有半年前辞去物流公司中层职位的记录,之后像人间蒸发。”小周推了推眼镜,语气里带着点疑惑。
“人间蒸发?”唐猛皱眉,敲了敲桌子,“一般人买抵押车,第一件事是拆GPS或者藏车,这家伙倒好,光明正大上高速,像是故意让我们看见。”
他召集团队开会,一个老队员猜测:“可能想开到外地卖,换个市场脱手。”
唐猛摇头:“不像,他的路线太直了,没绕路,没遮牌照,像在引我们追。”
他让小周24小时盯着信号,又派人查豹哥的底,怀疑有内鬼泄露了他们的回收网络。
几天后,小周查到一条线索:孟ze川曾在辞职前与一个跨境物流团伙有联系,疑似卷入一笔失败的交易。
唐猛眯起眼睛:“跨境物流?这小子,不会是想把车开出境吧?”
孟泽川的旅途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,他没有藏车,也没有拆GPS,反而像个真正的自驾游爱好者,悠闲地穿梭在云南的热带风光里。
02
第一站,他停在丽江古城,漫步在石板路上,买了一串当地手工银饰,送给路边一个卖花的小女孩,笑着说:“送你,祝你天天开心。”
他在一家路边维修站给奥迪A6L做了全面保养,技师检查后啧啧称奇:“兄弟,这车跟新的一样,你真会保养!”
孟泽川只是笑了笑,付了钱,继续上路,车内音响播放着轻快的民谣,他的手指随着节奏敲击方向盘。
在昆明,他停下车,走进一家不起眼的茶肆,与一个穿灰色夹克的中年男人碰面,对方递给他一个黑色U盘,压低声音说:“东西在这,边境见,别拖。”
孟泽川点头,把U盘塞进贴身口袋,离开时特意绕过街角的摄像头,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。
他用手机拍下沿途的风景,石林的奇石、洱海的波光,上传到只有自己可见的社交媒体,配文:“在路上,自由。”
每次停车,他都会打开一张手绘地图,上面标注了边境检查站和几条隐秘小路,他低声自语:“就差最后一步了。”
一次夜宿小镇,他坐在车内,借着月光查看地图,收音机里传来边境加强安保的消息,他皱了皱眉,随即拨通那个神秘号码:“安保升级了,计划不变?”
对方冷冷回答:“不变,勐海见。”
在西双版纳,他特意停留了一天,逛了当地的热带植物园,买了一顶草帽,遮住半张脸,像个普通的游客。
他还去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,买了一部二手手机,用现金支付,避免留下任何电子痕迹。
唐猛的思绪跳到指挥中心收到孟泽川进入G213国道的那一刻,小周盯着屏幕,声音有些急促:“老大,他在西双版纳逛了植物园,今天直奔勐腊!”
唐猛的脸色阴沉,他打开孟泽川的资料,发现此人像个幽灵,社交媒体清空,银行流水普通得像个路人。
“他避开了我们所有的回收点,像是知道我们的网在哪儿。”小周揉着眼睛,屏幕上的红点在G213上稳步移动。
“内鬼?”唐猛猛拍桌子,怒道:“查!把豹哥和市场里的人都给我翻个底朝天!”
他召集了一支六人的精锐小队,飞往边境的瑞丽市,准备在G213的终点设伏:“这小子总得在城市落脚,我们提前布网!”
为保险起见,唐猛联系了边境的一个回收团伙,绰号“老狼”的家伙,承诺提供检查站情报,但警告:“边境查得严,你们小心别栽了。”
唐猛咬牙:“栽不了!这小子敢逗我玩,我非得亲手抓住他!”
他隐约感到,孟泽川的每一步都在算计,像在下一盘大棋,而他们只是棋盘上的卒子。
小周又查到一条线索:孟泽川曾在物流公司处理过一笔涉及缅甸的货物,交易失败后,他被公司开除,损失惨重。
唐猛皱眉:“这小子,不会是在报复谁吧?”
唐猛的回忆跳到孟泽川拐上S214省道的那一刻,小周在电话里几乎喊破音:“老大,他没去瑞丽!他朝勐海的小镇去了,靠近国境线!”
唐猛盯着平板电脑,红点偏离主干道,进入一条几乎没有监控的边境小路,通向勐海村,四周是密林和山路,边检站密布。
“他疯了?开轿车去那种地方?”一个队员满脸震惊,车内的气氛像绷紧的弦。
唐猛联系老狼,得知孟泽川曾在勐海村停留,与一个操外地口音的男人交谈,随后开车消失在边境小路上。
老狼警告:“那地方是缓冲区,边防军巡逻频繁,你们去了可能连车带人都出不来!”
唐猛咬牙:“追!再让他跑,我们就真成笑话了!”
收车队在泥泞的土路上狂奔,边检站的检查让他们寸步难行,一次检查中,边防士兵盯着他们的假证件,差点扣人,唐猛塞了一叠现金才脱身。
小周从指挥中心发来消息:“老大,信号时断时续,他可能进了无人区,GPS几乎没用!”
唐猛气得砸了手机:“这混蛋,到底想干什么?”
在勐腊的一个加油站,唐猛逼问一个当地司机,得知勐海村最近有外地人频繁活动,疑似与跨境走私有关。
唐猛心头一紧:“这小子,不会真跟走私团伙扯上了吧?”
唐猛的思绪回到国境线边的空地,他盯着那辆奥迪A6L,明白了孟泽川的计划:他故意把车开到边境缓冲区,一个他们无法触及的地方。
边防士兵的存在让任何行动都可能引发外交或法律问题,唐猛的拳头攥得发白,却无能为力。
孟泽川的平静和那张银行卡,像在嘲笑他们两个月的追逐,唐猛捡起卡,低吼道:“你走吧,路费我不要,这车我收不了!”
他转身离开,队员们跟在后面,小刀颤抖着问:“老大,这怎么回事啊?”
唐猛没有回答,只是死死盯着远处的奥迪A6L,脑海里回荡着无数疑问:这家伙到底是谁?他为什么要把车开到这里?
在车队离开的路上,唐猛接到小周的电话:“老大,我查到一条线,孟泽川可能跟一个叫金爷的家伙有仇,金爷是‘天鹰’的幕后老板!”
唐猛愣住了,脑海里像被点燃了一把火:“报仇?这小子用13万,设了个这么大的局?”
唐猛带着队员们回到勐海村附近的一家破旧旅馆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,队员们个个垂头丧气,像被抽空了力气。
他一脚踢开房门,把银行卡摔在桌上,怒道:“这小子把我们耍得团团转,我咽不下这口气!”
小刀坐在角落,低声说:“老大,边防军盯着,车又在缓冲区,咱们真没招了。”
唐猛点燃一支烟,狠狠吸了一口,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缭绕,他盯着桌上的地图,勐海村的坐标像一根刺扎在心头。
小周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一叠打印的资料:“老大,我查到点东西,孟泽川半年前在物流公司被坑,幕后主使就是金爷!”
他把资料递给唐猛,上面记录了一笔失败的跨境交易,孟泽川作为中间人,损失了近五百万,工作也丢了。
唐猛眯起眼睛:“所以他买这车,就是为了引我们上钩,搞乱金爷的生意?”
小周点点头:“不止,线人说,勐海村最近有跨境走私的动静,孟泽川可能跟那边的人有联系。”
唐猛猛地站起身:“走!去村里再查一遍,我就不信抓不到他的尾巴!”
03
队员们面面相觑,小刀犹豫道:“老大,村里人嘴紧,边防又查得严,咱们再去,怕是要惹麻烦。”
唐猛瞪了他一眼:“惹麻烦也得查!这小子敢耍我,我非得让他付出代价!”
他们在夜色中再次出发,面包车在泥泞的小路上颠簸,朝勐海村的方向驶去。
与此同时,孟泽川藏身在勐海村边缘的一间民宿,窗外是连绵的热带丛林,虫鸣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他坐在一张木桌上,借着昏黄的灯光,打开那个黑色U盘,笔记本屏幕上跳出一份加密文件,是一张详细的跨境物流路线图。
路线图上标注了从勐海村到缅甸边境的几条隐秘通道,旁边还有一串代码,像是某种交易密码。
孟泽川皱着眉,拨通那个神秘电话,低声说:“东西拿到,通道没问题,但边防巡逻比预想的严,接下来怎么办?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冷漠:“按计划走,明天凌晨,有人接应,车的事你不用管了。”
孟泽川挂断电话,盯着屏幕上的路线图,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,像在衡量这场冒险的代价。
民宿的老板娘端着一碗热茶敲门进来:“小伙子,大半夜不睡觉,跑这儿干什么?”
孟泽川笑了笑,接过茶:“大姐,散散心,顺便办点事。”
老板娘摇摇头:“这地方可不是散心的地方,边境乱,最近查得严,你小心点,别惹麻烦。”
孟泽川点点头,心里却清楚,麻烦已经来了,只是还没到摊牌的时候。
他起身走到窗边,点燃一支烟,吐出的烟雾在月光下消散,他低声自语:“金爷,这局棋,你输定了。”
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,孟泽川在民宿里检查了随身的背包,里面有一部备用手机、一把折叠刀和一沓现金。
他还特意在村里找到一个老猎人,花了两千块买了一张手绘的边境小路图,标注了巡逻点的规律。
第二天清晨,唐猛接到老狼的电话,声音急促:“老唐,查到了!昨晚勐海村附近有人看见一个外地人,开着一辆皮卡,往边境小路去了,像是接应谁。”
唐猛猛地站起身:“接应?是不是孟泽川?”
“不好说,但那人跟村里一个老猎人买了地图,还问了边境巡逻的时间,鬼鬼祟祟的。”老狼顿了顿,“你们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
唐猛咬牙:“去!这可能是最后的线索!”
他带着小刀和两名队员,租了一辆当地人的破旧面包车,沿着老狼提供的路线,朝边境小路摸去。
小路上满是泥泞和碎石,面包车颠得像要散架,小刀忍不住抱怨:“老大,咱们这是在找针还是在送命?”
唐猛没理他,眼睛死死盯着前方,隐约看到一辆皮卡的轮胎印,消失在丛林深处。
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,避开边防巡逻的岗哨,终于在一片密林边发现了一辆废弃的皮卡,车门大开,里面空无一人。
唐猛下车检查,车内散落着几张地图,上面标注的路线和孟泽川的U盘如出一辙,他心头一震:“这小子,真的是冲着跨境去的!”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引擎声,唐猛猛地回头,却只看到一辆摩托车飞驰而过,骑手戴着头盔,看不清脸。
小刀喊道:“老大,是不是他?”
唐猛咬牙:“追!”
为了追上摩托车,唐猛让队员们分散搜索附近的几条小路,自己开着面包车紧咬不放。
他在车内回忆起孟泽川的资料,那个辞职后销声匿迹的年轻人,似乎每一步都在挑衅他们的底线。
面包车在丛林小路上狂飙,追着那辆摩托车,尘土飞扬,树枝刮得车身吱吱作响。
唐猛紧握方向盘,眼睛像鹰一样盯着前方的摩托车,嘴里骂道:“这孙子,跑得再快也逃不出我的手!”
摩托车在崎岖的路上灵活穿梭,几次差点甩掉他们,但唐猛的驾驶技术硬是咬住了尾巴。
小刀坐在副驾驶,手里拿着信号屏蔽器,紧张地说:“老大,信号还是断的,GPS没用,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?”
唐猛没回答,他心里隐约感到,孟泽川的计划远比他想象的复杂,这辆奥迪A6L可能只是个诱饵。
追逐持续了半个小时,摩托车突然拐进一条更窄的小路,消失在一片竹林后。
唐猛猛踩刹车,面包车停在路边,他跳下车,带着队员冲进竹林,却发现摩托车翻倒在地上,骑手早已不见踪影。
地上散落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一行字:“游戏到此结束,回去吧。”
唐猛气得把纸条撕成碎片,怒吼道:“孟泽川,你给我等着!”
就在这时,小周从指挥中心打来电话,声音急促:“老大,坏了!我们查到孟泽川的真实身份,他以前是个跨境物流的中间人,半年前因为一笔交易被坑,损失了几百万!”
唐猛愣住了,脑海里像被雷劈中:“你是说,这小子是在报复?”
小周继续说:“那笔交易的幕后老板就是金爷,他通过‘天鹰’公司放高利贷,坑了不少人!”
唐猛咬牙切齿:“好一招借刀杀人,他用13万,设了个局,把我们当枪使!”
同一时间,孟泽川已经换乘一辆不起眼的货车,坐在副驾驶,旁边是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,绰号“老黑”,是他在边境的接应人。
货车在夜色中缓缓行驶,绕过边境的巡逻点,朝缅甸方向驶去,车厢里装满了伪装成水果的木箱。
老黑瞥了孟泽川一眼,咧嘴道:“兄弟,你这招够狠,把那帮收车的耍得团团转,车还扔在边境,贷款公司得气吐血!”
孟泽川推了推眼镜,淡淡地说:“不是为了耍他们,是为了让他付出代价。”
老黑好奇地问:“谁啊?贷款公司的老板?”
孟泽川没回答,只是盯着窗外的夜色,脑海里闪回半年前的画面:他信任的一个合作伙伴,背着他勾结贷款公司,卷走了他全部的积蓄。
那人正是“天鹰”公司的幕后老板,绰号“金爷”,靠放高利贷和抵押车生意赚得盆满钵满。
孟泽川花13万买下这辆奥迪A6L,就是为了引出金爷的收车队,把他们引到边境,逼他们无功而返。
他低声说:“老黑,U盘里的东西,交给那边的人,交易的事我不管了。”
老黑点点头:“放心,兄弟,你这单干得漂亮,金爷这次得亏大了!”
04
货车在夜色中消失,孟泽川靠在座椅上,闭上眼睛,嘴角微微上扬。
在货车后座,他翻出一本旧笔记本,里面夹着一张照片,是他和一个女孩的合影,女孩笑得灿烂,像阳光一样。
他低声自语:“小雅,这场仗,我替你打完了。”
唐猛的队伍垂头丧气地回到瑞丽市,旅馆里弥漫着失败的味道,队员们沉默不语,只有小刀还在嘀咕:“这趟白跑了,车没收回来,还差点被边防扣了。”
唐猛坐在床边,点燃最后一支烟,盯着手机上的资料,小周刚发来的信息显示,金爷得知收车失败,已经暴跳如雷。
“老大,查清楚了,孟泽川半年前被金爷坑过,他这次买车,可能是故意设局,让咱们白忙一场!”小周的声音在电话里带着点兴奋。
唐猛苦笑:“好一招借刀杀人,他用13万,换了金爷的脸面,还让我们当了回笑话。”
他突然想到那张纸条上的字,游戏到此结束,他终于明白,孟泽川的目标从来不是车,而是金爷。
唐猛站起来,拍了拍小刀的肩膀:“收拾东西,回程吧,这局,我们输得彻底。”
小刀不甘心地问:“老大,就这么算了?”
唐猛摇摇头:“算了?回去我得找金爷好好聊聊,这账,总得有人付。”
在回程的路上,唐猛接到老狼的电话:“老唐,听说金爷最近被查了,税务局和警察都盯上他了,你说跟那小子有没有关系?”
唐猛愣了一下,低声说:“十有八九是他干的,这小子,心够狠。”
几天后,孟泽川出现在昆明的一家小旅馆,换了一身不起眼的夹克,背着那个熟悉的帆布包。
他坐在窗边,打开手机,看到一则新闻:某金融公司因违规操作被调查,幕后老板涉嫌高利贷和非法回收车辆。
孟泽川笑了笑,拨通那个神秘电话:“金爷的麻烦,够他忙一阵了。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:“干得不错,兄弟,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?”
孟泽川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,淡淡地说:“散散心,找个安静的地方,过几天普通日子。”
他挂断电话,点燃一支烟,吐出的烟雾在阳光下消散,像这场冒险的最后痕迹。
与此同时,唐猛回到公司,向金爷汇报了失败的经过,金爷气得砸了桌子:“13万的车,换来这么个结果?!”
唐猛低声说:“老板,这小子不简单,他可能知道您半年前的事。”
金爷愣住了,脸色变得铁青,他挥手让唐猛出去,独自坐在办公室里,盯着窗外的天空,第一次感到一丝不安。
金爷的秘书推门进来,低声说:“老板,税务局的人来了,说要查账。”
金爷的脸色更难看了,他猛地站起身,喃喃道:“孟泽川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一个月后,孟泽川出现在丽江古城的一家茶肆,坐在靠窗的位置,面前摆着一杯普洱茶。
他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游客,眼神平静,像个普通的旅人,早已没有了边境时的锋芒。
一个路过的女孩认出了他,惊讶地说:“你是那个开奥迪去边境的哥们吧?我朋友在勐海村见过你!”
孟泽川笑了笑,摇头道:“你认错人了,我只是个游客。”
女孩半信半疑地离开,孟泽川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,目光落在远处的大研古镇,嘴角微微上扬。
他打开手机,删掉了那个加密导航应用,U盘早已销毁,那场冒险像一场梦,悄无声息地结束了。
而在千里之外的“天鹰”公司,金爷的办公室空空荡荡,他因调查被限制出境,收车生意一落千丈。
唐猛带着小刀,辞了职,开了家小小的修车铺,偶尔会想起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,忍不住苦笑:“那小子,真是条狡猾的狐狸。”
小刀问:“老大,你说那小子现在在干什么?”
唐猛摇摇头,点燃一支烟:“谁知道呢,估计在哪个角落,喝着茶,笑我们呢。”
扩写孟泽川在购买奥迪A6L前的准备阶段,故事回到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,他坐在一家偏僻的网吧,屏幕上显示着一张中缅边境的地图。
他戴着耳机,拨通那个神秘电话,对方声音低沉:“计划定了,车的事你搞定,U盘的事我来安排。”
孟泽川低声说:“13万的预算,够买一辆抵押车,贷款公司会上钩吗?”
对方冷笑:“金爷那帮人,见了抵押车就像饿狼见肉,肯定咬钩,你只要把车开到勐海,他们就得栽。”
孟泽川盯着地图,目光落在勐海村的坐标上,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,搜索边境巡逻的最新动态。
网吧里人声嘈杂,一个醉汉撞倒了椅子,孟泽川不动声色地关掉屏幕,背起背包离开。
他在街头的小摊买了一碗米线,边吃边翻看手机上的一份资料,是关于金爷的生意网络,涉及高利贷、抵押车和跨境走私。
他低声自语:“金爷,这笔账,咱们慢慢算。”
第二天,他去了一家当铺,用假名字典当了一块手表,换了两万现金,作为备用资金。
他还联系了一个老朋友,绰号“眼镜”,是个黑客,帮他破解了“天鹰”公司部分服务器,获取了他们的回收点分布。
眼镜在电话里笑:“老孟,你这回玩得够大,不怕翻车?”
孟泽川淡淡地说:“翻不了,我留了后手。”
扩写唐猛在追逐孟泽川前的心理挣扎,时间回到孟泽川刚上G5高速的那几天,唐猛坐在指挥中心,盯着屏幕上的红点,眉头紧锁。
他点燃一支烟,烟雾缭绕,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入行十年的点点滴滴,从一个小跟班到收车队的头目,见过无数老赖,却没见过孟泽川这么大胆的。
小周推门进来,递上一杯咖啡:“老大,这小子太邪门了,买了抵押车还敢大摇大摆跑,像是故意挑衅。”
唐猛冷笑:“挑衅?那就让他看看,挑衅我唐猛的下场!”
他召集队员开会,分析孟泽川的路线,试图找出他的破绽,但红点始终沿着高速西行,没有任何遮掩。
一个老队员,绰号“老马”,摇头道:“老大,这小子不像一般人,买车不拆GPS,路线又这么直,像是早有打算。”
唐猛皱眉:“打算?他一个外行,能有什么打算?”
05
老马低声说:“我听市场里的人说,豹哥卖车前接了个神秘电话,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指点。”
唐猛猛地站起身:“神秘电话?查!把豹哥给我揪出来!”
他派人连夜去市场,逼问豹哥,但豹哥一口咬定只是卖车,没别的内幕。
唐猛回到指挥中心,盯着屏幕上的红点,喃喃道:“孟泽川,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?”
扩写孟泽川在西双版纳的潜伏细节,时间回到他进入G213国道的前一天,他停在勐腊的一个小旅馆,窗外是热带雨林的浓绿。
他坐在房间里,打开那张手绘地图,仔细研究边境小路的每一处岔口,旁边放着一杯凉了的咖啡。
旅馆老板是个瘦小的老头,敲门送来一盘水果:“小伙子,你这车挺气派,跑边境干什么?”
孟泽川笑了笑:“散心,拍点风景,顺便办点私事。”
老头摇摇头:“边境可不是好玩的地方,最近查得严,听说有走私团伙被抓,你可别掺和。”
孟泽川不动声色地点头,心里却在盘算,如何避开边防的巡逻点,把车开到勐海。
他拨通老黑的电话,低声说:“明天到勐海,接应的事安排好了?”
老黑在电话里笑:“放心,兄弟,我找了条老路,边防军都不知道,车的事你别管,稳妥。”
孟泽川挂断电话,拿出那部二手手机,发送了一条加密短信,内容只有四个字:“计划继续。”
他在旅馆外的小摊买了一份烤鸡,边吃边观察路边来往的车辆,注意到一辆可疑的黑色SUV,像是收车队的眼线。
他嘴角微微上扬,低声说:“唐猛,你追得还挺紧。”
扩写唐猛在勐腊的挫败,时间回到他们追到S214省道的前一晚,收车队在一处边检站被拦下,气氛紧张得像要爆炸。
士兵检查他们的证件,发现一张临时牌照有问题,厉声问:“你们在这儿干什么?私自追车,知不知道是违法的?”
唐猛赔着笑脸,塞了一叠现金:“长官,我们是做二手车回收的,追一辆抵押车,误入这儿了。”
士兵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警告道:“这儿是边境,别乱来,赶紧走!”
唐猛点头哈腰,带着队员离开,但这次检查耽误了三个小时,GPS信号再次中断。
回到车上,小刀忍不住抱怨:“老大,这小子太滑了,像条泥鳅,咱们追得上吗?”
唐猛狠狠瞪了他一眼:“追不上也得追!这车不收回去,我们的脸往哪儿搁?”
他打开平板,盯着最后一次信号的位置,勐海村的坐标在屏幕上闪烁,像在嘲笑他们的无能。
老狼打来电话:“老唐,村里有人说,孟泽川昨天跟一个外地人见面,像是谈了笔大生意。”
唐猛心头一紧:“大生意?查!我要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!”
他派小刀去村里打探,假扮成游客,试图套出村民的话,但村民个个嘴紧,只说见过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。
扩写孟泽川在边境的最后准备,时间回到他到达勐海村的当晚,他藏身在一间废弃的仓库,周围是茂密的丛林。
他打开笔记本,检查U盘里的跨境路线图,确认接应的时间和地点,凌晨三点,边境小路的一个隐秘路口。
他拨通老黑的电话,低声说:“车我留下了,接应的事别出岔子。”
老黑在电话里笑:“兄弟,你这局玩得太绝了,那帮收车的估计得气疯!”
孟泽川没笑,只是淡淡地说:“不是为了他们,是为了金爷。”
他回忆起半年前的交易,金爷通过“天鹰”公司放高利贷,坑了他和他的合伙人小雅,导致小雅负债累累,最终选择了轻生。
孟泽川的眼神变得冰冷,他低声说:“金爷,这13万,是你欠她的。”
他在仓库里检查装备,确认折叠刀和备用手机都在,随手撕下一张纸,写下那句“游戏到此结束”。
他将纸条留在摩托车旁,骑上车,消失在夜色中,留下奥迪A6L停在边境缓冲区。
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他还在村里找到一个小孩,给了五十块,让他明天把一封匿名信送到边防站,举报可疑车辆。
扩写唐猛的最后挣扎,时间回到他们发现摩托车的次日,唐猛带着队员在竹林附近搜索,试图找到孟泽川的踪迹。
竹林里潮湿闷热,蚊虫嗡嗡作响,小刀一边拍蚊子一边骂:“老大,这鬼地方,连个人影都没有,咱们是不是白跑了?”
唐猛没吭声,他在地上发现了一块布条,像是从摩托车手的衣服上撕下来的,上面有淡淡的机油味。
他皱眉:“这小子,肯定没跑远!”
他们扩大搜索范围,找到一个村民,说昨晚见过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,骑摩托车去了边境小路。
唐猛心头一震,带着队员继续追,却在路口发现一封匿名信被送到边防站,举报一辆奥迪A6L涉嫌走私。
边防士兵迅速封锁了缓冲区,唐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车被扣押,彻底无望回收。
他气得一拳砸在树上:“孟泽川,你够狠!”
小周打来电话:“老大,坏消息,边防站把车扣了,说要调查走私,咱们没法插手了!”
唐猛咬牙:“这小子,算计到这一步,连边防都用上了!”
扩写孟泽川的收尾,时间跳到他回到昆明的一个月后,他坐在一家咖啡馆,点了一杯美式,面前放着一本旅游杂志。
他翻开杂志,看到一篇关于边境风光的报道,嘴角微微上扬,脑海里闪过勐海村的那一夜。
他拨通眼镜的电话,低声说:“金爷的麻烦,解决得怎么样了?”
眼镜在电话里笑:“兄弟,你那封匿名信太绝了,边防查到‘天鹰’公司的车,税务局顺藤摸瓜,金爷现在焦头烂额!”
孟泽川淡淡地说:“那就好,剩下的,交给他们去折腾。”
他挂断电话,打开钱包,里面夹着那张他和小雅的合影,他轻声说:“小雅,安心吧,我做到了。”
咖啡馆的广播里传来一则新闻:某金融公司因涉嫌高利贷被查封,负责人已被警方控制。
孟泽川端起咖啡,抿了一口,目光平静,像个普通的都市白领。
他起身离开,背影消失在人群中,像是从未卷入过这场边境的冒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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